第7章

在我头上，按了一次两次三次，你没玩腻，我都腻烦了，下次，不如给我见识些新的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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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翻身上马，动作利落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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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统领，快去和陛下告我的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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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嘶鸣，虚统领目送他远去，毒蛇一般眯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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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从没有巧合。光渡大人，三年以来，你所有的动作都挑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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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在看着你，一直都在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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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统领回望门边废墟里还未燃尽的暗火，眼神中的暗光黏如泥泽，“只要你行动，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等你露出破绽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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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亲手扒下……你脸上的那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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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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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西北风大，在卷起的黄沙中，光渡目之所及，西夏首府——中兴府壮丽的轮廓，逐渐出现在贺兰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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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东麓下的中兴府，城中城外有着无数夯土黄屋，土地连着屋子是黄土的颜色，只有傍山矗立的宫殿，是一片突出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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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国宫殿遥在暮昏与荒芜的山石侧脊之间，如一团被夹在天与地中间的雪云，是这片风沙黄地上唯一无垢的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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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进宫前，回了一趟自己在中兴府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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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中兴府偶尔歇脚的居所，虽然小，却也够他换身衣服，在进宫前整理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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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的衣袍被都啰耶的弄脏，进宫面圣前，他选择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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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支开一路跟过来的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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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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