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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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脱身的伎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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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阙感到了一点诧异，“别再说谜语了，不如你自己说清楚，外面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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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阙刚刚进殿时，并没有在外面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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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光渡再次改变了谈话的方向，“那么，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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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光渡这双眼睛，李元阙没有轻易给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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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相信他，那是源自直觉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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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智回笼的时候，李元阙便清晰罗列出，自己今夜做出了多少不合常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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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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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那又该如何去理解面前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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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冰雪，亦染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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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洁净，同时也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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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不论声名，单单只看光渡这些年的行事手段，也很难称他一声“贤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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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阙紧紧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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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理解，并再次感受到那种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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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光渡仍然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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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阙眉峰紧蹙，最终只是道：“……我愿意相信你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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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狡猾地回避了是与否，却显得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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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没有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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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本来安静，所以一点声音，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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