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在于他一个人的记忆中,经年难忘,寤寐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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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阙想过很多,却没想过贺兰山一别后,竟是鱼沉雁杳,天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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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个日夜,沛泽不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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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疼爱他的母妃急病而去,信重他的父皇轰然崩逝,年少不知人间别离苦,李元阙却没想到,原来这还不算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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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年,他还经历过一场冰冷缓慢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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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阙如今神智已不甚清楚,但心,却记住了那漫长而焦灼的等待。不安撕开了个口子,粘稠浓重的情绪倾泻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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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所在,就连白兆丰也还没来得及亲自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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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片刻,白兆丰听到禁卫的回报,宴殿中香味甚是怪异,他们进去就浇灭了香炉,并将开门窗通风,殿中满朝重臣皆似“醉酒”,举止异于常人,甚至还有些当场就抱在一起的大臣,举动颇为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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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他的心砰砰乱跳,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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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短暂地分开,又低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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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图方才的话颇多蹊跷,虽然他已趁乱跑走,但乌图说陛下在偏殿的话,白兆丰也不敢算作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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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光渡度过了三年多的安稳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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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女官已经闻弦而知雅意,“娘娘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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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变化,两仪万象,他也只是其中渺小的一粒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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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扇薄薄的殿门,无论是声音还是话语,外面都能听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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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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