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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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散人坐下，随意扫过屋内陈设，忽然诧异问身侧的长央：“哪来的莲香？你去摘了莲子？”

合欢宗有半边山脉在人界，每年夏季门内弟子总会去采摘莲花和莲蓬，只有长央自入宗以来从未去过。

长央愣了愣，她并没有在房间内嗅到什么莲香，思忖片刻还是道：“昨晚吃过师妹给的莲子。”

“嗯。”红缨散人也只是随口一问，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当年你找到合欢宗，说想要变强，不受人欺，如今志向可有改变？”

长央毫不犹豫摇头：“未曾移志。”

红缨散人语带劝解：“你已筑基，一旦有机缘必结金丹，只要行事小心，不得罪高手，在宗门内便可过完平稳一生。”

“师父。”长央抬眼，“这天地有四界，大能无数，他们可随意生杀掠夺，我想完全掌握自己的性命，必须比其他人强。”

“总有人比你强。”

“那我就做最强的那一个。”

红缨散人对上徒弟的目光，她从中看到了正蓬勃滋生的欲望野心。

……

屋内安静了下来，良久后，红缨散人突然笑道：“好！”

“师父？”长央不解其意。

“有句话你说错了。”红缨散人站起身，“长央，这方天地除了四界，还有一界。”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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