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蹭在裙摆上。萧至宁每次都面不改色地处理掉:用帕子裹着死雀丢进院角的草堆,拿湿布擦掉裙摆的墨痕。这些在她眼里,还不如蛇母蜕下的旧鳞有意思——蛇窝的石缝里,常有被蛇母咬死的野兔,她从小见惯了,这点“小把戏”实在掀不起半分波澜。
这日午后下课,萧至宁刚走到书院门口的马车旁,就见萧明玥摇着团扇走过来,鬓边的珍珠随着脚步轻轻晃:“璃珞妹妹,我那马车的轮子坏了,今日怕是得借你的车坐坐。”
萧璃珞正等着上车,听见这话眼睛一转,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最近她也听说了两人的恩怨,对此,她是举双手赞成的,她自己因为心底那点怀疑不敢对萧至宁怎么样,借别人的手还不行吗?
于是,她立刻上前挽住萧明玥的胳膊,笑意甜甜的道,:“正好,我听说西街的银宝楼新到了批花丝嵌宝的镯子,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说罢,她像才想起萧至宁似的,淡淡丢了句:“姐姐今日就自己回府吧,王府的路你该认得了。”
萧明玥瞥了眼站在马车旁的萧至宁,嘴角勾了勾,没说话,只被萧璃珞挽着上了车。车轮碾过青石板,很快就没了影。
萧至宁拍了拍书袋上的灰,转身往王府的方向走。秋日的阳光斜斜落在肩上,倒比闷在马车里舒服。她走得不快,指尖偶尔会碰一碰路边的梧桐叶——在蛇窝待久了,她对周遭的动静格外敏感,草叶的颤动、虫豸的爬行,甚至十步外路人的脚步声,都能分得清清楚楚。
可走出半条街时,她忽然停住了。
有一道视线,像黏在背上的蛛网一直跟随着她。
不是路人随意的打量,是带着刻意的、不远不近的盯着。她放慢脚步时,那视线就悬在身后;她加快步子,那视线便跟着往前挪,像有双眼睛藏在街角的幌子后,或茶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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