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嘶吼,唾沫星子溅在萧至宁脸上:“如今,他们躲在王府里当他们的靖王、靖王夫人,而我,却要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四处躲藏,你要怪,就怪命吧,你命不好,生来,就是要替他们抵债的。”
抵债?回想起多年前的密林悬崖,回王府后的漠然忽视,再到如今的被追杀,萧至宁有一瞬间的恍惚,难道,这真的是她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