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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一向有头疼的毛病,万不能为了他多思多虑。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这种威胁的方式,自然是怕打了老鼠伤了玉瓶。
其实他们心中都清楚,观南的母亲很可能已经不在了,但心中总还是会想,万一呢?
万一,母亲已经挣扎到了现在,却因为他阴差阳错的决定,而伤了她呢?
“你为什么哭啊?”时萝突然开口。
她看着那双空洞的眼睛,流出了血泪,不知为什么,就很难过。
大概是...想起了娘亲。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瘦弱削白,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伤口,但她抑制不住的伤心却又很像娘亲最后的那段日子里。
她们的心中,好像有一样的东西。
所以,她忍不住打断别人的说话,开口问道。
观南扭头看向门口,他根本看不到有任何阴魂的存在。
“师父?”他想要从师父那儿寻个答案,但他也不知道想要寻个什么答案,一向张扬的眉眼却忍不住颤抖。
“我看不到,但那处有阵法。”
傅厌皱眉,他看向时萝,“萝萝,你看到了人吗?”
时萝抱着木鸟,点了点头,她指着大榕树说:“她就在那儿,一根绳捆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脚够不到地,她在哭。”
顿了顿,时萝又说:“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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