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叮当声。
余光瞥见王姐松了松肩膀,转身时裤脚带起的风卷着灰尘打着旋儿,撞在他脚边的旧纸箱上——
里面露出半截泛黄的信笺,血手印的红在灰里格外刺目,像是撕裂了这片灰色世界的伤口。
肖锋心中猛地一震,眼神倏然定格。
他蹲下抽出那叠信,一封封翻看,眉头越皱越紧。
每一页都像是在质问他:你是来做什么的?
是镀金?还是真要为老百姓做点实事?
“老杨……”他摩挲着信纸上的褶皱,忽然想起昨夜在档案室翻到的信访登记本——
青云村土地确权纠纷,五年间上访27次,最近一次记录是三个月前:“当事人情绪激动,拒签调解协议”。
他心中微微一紧,仿佛听见了那个老人在深夜独自写下这些字句的声音,沙沙的笔尖划过纸面,带着压抑的愤怒和不甘。
“我要把这个案子拿下!”肖锋在心底对自己说。
不是为了表现,而是因为,他必须赢!
只有真正解决一个真正的难题,才能证明自己不只是个空降干部。
指尖划过图纸边缘,有一种冷硬而光滑的质感,像是某种不容更改的命运轮廓。
他把红线图夹回牛皮纸袋,站起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落在他肩上,仿佛某种仪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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