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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斌的眼皮跳了跳,嘴角却扯得更开:“黄阿婆啊……前儿个我还让村医去看,说是老毛病又犯了。”他回头喊住缩在人群里的年轻干部,“带陈科长走小路,省得绕。”
小路穿过一片竹林,竹叶上的水珠滴在陈富明后颈,凉得他打了个激灵。
那股湿冷迅速沿着脊背蔓延开来,让人忍不住绷紧肩膀。
风穿过竹隙,发出沙沙低语,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他假装系鞋带,瞥见小王摸了摸裤兜——那里鼓囊囊的,像是装着微型摄像机。
脚步声被风吹得忽远忽近,碎石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像踩在神经线上。
黄阿婆的土坯房比记忆中更破,墙根的青苔爬到了窗沿,散发出潮湿的霉味,混着屋内隐约的腐朽气息,令人作呕。
推开门的瞬间,陈富明差点窒息: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混杂着老人身上的体臭,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
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裂缝洒进来,照在床角。
老妇人蜷在发黑的棉絮里,眼窝凹得像两个黑洞,皮肤干枯如同枯树皮。
她的指甲缝里还沾着泥,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枯槁的手指颤巍巍指向屋角——那里堆着半袋化肥,砖墙上有道不显眼的裂缝。
“阿婆,我是小陈。”陈富明蹲在床前,握住那只枯枝般的手。
冰冷、粗糙,仿佛随时会断裂一般。
“您……是说那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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