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刀,声音虽哑却沉:“我温镇山,拼了这条命,也护青溪县周全!”
百姓们的吵嚷渐渐停了。
有个扛锄头的汉子忽然喊道:“我也去!我爹去年就是被土匪杀的!”
“算我一个!”
“还有我!”
一时间,报名声此起彼伏,方才还剑拔弩张的衙门口,竟生出股同仇敌忾的热劲。
温府。
温长宁趴在妆奁上,双手捧着《京城毒娘子》的话本子。
她正琢磨着怎么让爹放弃让哥哥考武举。
自家美人哥哥连提桶水都要喘三喘,舞刀弄枪?
怕是枪没举起来,先把自己绊倒了。
“小姐!小姐!”秋秋的声音撞开房门,“老爷提前回来了,在前院正厅等着呢,说是有大事!”
正厅里,温镇山坐在太师椅上,指节在扶手上攥得发白。
旁边的云天娇穿着石青色绣牡丹的褙子,满头珠翠晃得人眼晕,见丈夫脸色铁青,忍不住开口:“老爷,是张捕头又使绊子了?还是邓知州又拿举荐信的事讹银子?”
她往丈夫跟前凑了凑,声音压低:“我早说过,那举荐信就是个幌子。咱们家空儿哪是练武的料?你何苦……”
“别说了。”温镇山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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