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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围着温长宁打作一团。
可温长宁像穿花蝴蝶似的在三人中间穿梭,红缨枪时而如灵蛇吐信,挑得孟昶双锤乱晃;
时而如长鞭甩动,抽得柳强连连后退;
时而又化作盾牌,挡住刘美美的如雨针光。
她嘴里还不闲着,边打边调侃:“矮子家锤法不错,就是总砸自己脚;瘦子拳头挺硬,可惜碰不到我;丑女的针法……哦不对,你这哪叫针法,叫乱挥还差不多。”
三人被戏耍得火冒三丈,眼里的轻蔑早变成了滔天恨意。
孟昶怒吼着狂砸双锤,恨不得把温长宁砸成肉泥;
柳强红着眼扑上来,拳头挥得像狂风;
刘美美更是招招下死手,银针淬着毒,恨不得立刻刺穿温长宁的喉咙。
可越是急,破绽越多,三人累得气喘吁吁,身上还添了好几处枪尖划破的口子,偏偏连温长宁的衣角都没沾到。
那股不甘和愤怒像烈火似的烧着五脏六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游刃有余,把他们当成戏耍的猴子。
孙长柱撑着身子爬起来,捂着胸口直咳,眼里却亮得惊人。
他看着温长宁在刀光锤影里从容应对,三言两语就把三个杀父仇人耍得团团转,每一招都带着说不出的潇洒。
刚才孟昶的锤砸下来时,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是这个人像天神似的挡在身前,枪杆架住锤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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