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憋着气,却也知道这是最稳妥的法子,扛着断锤瓮声瓮气地应:“行!我去认认那兔崽子!”
柳强和刘美美对视一眼,也跟着点头。刘美美指尖转着淬毒的银针,冷笑一声:“正好,让他再尝尝我银针的滋味。”
雷啸天最后瞥了眼满地的稻草人,突然一脚将最前排的草人踹得稀烂:
“查仔细点。若是误了事,你们三个就自己把脑袋挂到寨门上来。”
.....
云天府城外的老槐树下,晨雾还没散透,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鞋边。
温长宁反手按住孙长柱攥得发白的手,指腹在他粗糙的手背上碾了碾,力道不轻不重,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稳劲:“去邓知府府衙附近候着,眼睛放亮,盯着来往动静。”
孙长柱挠着头,牛眼瞪得溜圆,一脸实在:“就盯着?不用干啥?”
“盯紧了,就是最大的事。”
温长宁凑近半步,声音压得像雾里的风,只有两人能听见,“记好,见了爪子绑红绳的鸽子,立刻往府衙跑,使劲击鼓,只喊‘看见一群可疑人朝东南方向去了’,多一个字都别说,懂?”
孙长柱把镰刀往腰后挪了挪,瓮声瓮气应:“中!俺这就去蹲点,保准给他们敲来!”
说罢,他猫着腰钻进槐树林,粗布衣裳沾着草叶,活像块扎在土里的石头。
另一侧,客栈的马车里飘着淡淡的墨香。
王宇捏着温长宁递来的字条,眉头拧成个川字,抬头看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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