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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猛地抬头,眼里的疑虑渐渐散去,却突然敛起神色,语气添了几分严肃:“长空贤弟,你娘既是青溪县人,若真是云家侵吞了她的家产,自可向本官报案。”
他顿了顿,目光沉凝下来:“大雍律例里,从未写明女子不能继承家业,只是…”
“只是年代久远,需得拿出族谱为证,还有田契、房契这些写着您娘、外祖名姓的文书,才能定下案子。”
“空口无凭,纵是本官有心相助,也难堵住悠悠众口。”
温长宁闻言,眼底的光芒未减,反倒多了几分笃定:“证据我定会找到。”
王宇望着眼前这个身形单薄却浑身是胆的“少年”。
忽然看透了她的布局:引匪入瓮是解燃眉之急,夺回祖产是了却私怨,而盘活青溪,才是真正为百姓谋长远的大计。这般心系百姓、深谋远虑,连他这个当县令的都自愧不如。
“好。”
王宇重重点头,眼底重新漾起赞许,“长空贤弟,我在城南‘迎客来’客栈待命,随时听候差遣。”
温长宁拱手,声音里漾开点笑意:“合作愉快。”
.....
云天府云家的朱漆大门外,应聘护院的汉子排了半条街,个个抻着脖子往前瞅。
谁不知道云家是本地望族,护院月钱比别处高两倍,若能被主子看中,说不定还能混个一等贴身护院当当。
拿着高额月钱,每天陪着主子到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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