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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祠堂的雕花门、西跨院库房的铜锁,连墙角那棵能望见库房窗口的老槐树,都一一记在心里。
那被云家旁支夺走的族谱、房契,十有八九就藏在这两处。
...
翌日。
三更的梆子过后,云天府一片死寂。
云家祠堂的青砖凉得刺骨,温长宁指尖抚过外祖父牌位上的积灰时,指腹碾到的尘垢簌簌往下掉。
祠堂正殿的牌位个个鎏金描红,供桌上香烛鼎盛。
唯独西北角那张空荡的小桌前,“慈父云庭之之牌位”孤零零立着,乌木牌面蒙着层厚灰,连边角的刻字都被岁月啃得模糊。
云庭之便是温长宁的外祖父。
看着满是灰尘的牌位,她胸腔里猛地窜起一股火。
这云家的产业,都是外祖父当年走南闯北挣下的。
如今倒好,真正的开基祖被扔在这儿蒙尘。
一群沾光的蛀虫,却把自己的牌位弄得比谁都体面!
指尖按在冰凉的牌位上,忽然变得沉重了。
她对着牌位深深鞠躬,屈膝跪下时,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轻响。
“祖父,孙女长宁,来看您了。”
额头重重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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