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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把剩下的水接过来放到床头柜,挨着他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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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这样了还继续个屁,我又不是禽兽,再说你这副德行我也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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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很快就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陶礼焦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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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踹完觉得脚感不错,索性把整只脚担在他的屁股上,时不时揉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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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而富有弹性,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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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言成蹊快要把剩下的红酒喝光时,陶礼煞白的脸终于恢复了几分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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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言成蹊怀里咕涌了两下,小声说:我好了,还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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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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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礼如遭雷击,他沉思片刻,纠结道:你要是不行就算了,不过这是你的问题,虽然字据上没有写明,但明天你得帮我卖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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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听完只记住三个字: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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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噌地从床上坐起来,饿虎扑食般把陶礼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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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我不行,今儿我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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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调情的手段练得炉火纯青,几下就把陶礼弄得面红耳赤,喘息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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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礼的皮肤比常人白了一度,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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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蹊看着他胸前自己留下的指痕,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既舍不得破坏这副漂亮的身体,又忍不住想要留下更多痕迹,由内到外地,彻底地摧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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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礼终日和果树为伴,生理需求几乎被他忽略,偶尔想的时候也只是自己草草解决,此时被言成蹊变着花样折磨,早已经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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