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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满腹怨言,却不得不遵从圣旨,与一帮锦衣玉食长大的尊贵小郎君前往牧场。
巧的是,他与杜荷被分到了一处;
不巧的是,他们分到了南山皇庄,且头一桩差事,便是学习谯猪。
谯猪刀子锋利无比,谯猪人右脸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只手起刀落间,就叫满猪场的公猪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房遗爱与杜荷对视一眼,两股一紧,似乎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苦难。
谯猪人是南山土生土长的庄户,孔武有力,半身的腱子肉,不仔细打量,几乎要叫人忘了她是个妇人。
她往谯猪刀子上喷了口酒,见这几个勋贵家的郎君都吓白了脸,不免觉得好笑。
“陛下有旨,托房公与杜公家两位郎君的福,诸位才能有幸来学习这密不外传的谯猪术。机会难得,还望诸位郎君莫叫宫中失望。”
这话一出口,十几双愤怒的眼睛直勾勾看向房遗爱与杜荷。
若他们手中有刀,这两人便是案板上待骟的猪了。
“好哇,我说这日子混得好好的,陛下怎么忽然对二馆下手了。原来是你们两个老鼠屎!”
“房公、杜公摊上你们这样会惹事的儿子,也真是倒了大霉了。”
“莫说他们自家人,我们不都跟着遭殃了吗?”
一帮混吃等死的米虫,开始喋喋不休地嘲讽起来。
房遗爱以往仗着他阿耶的大相公之位,那是要多能惹事就有多能惹事,这会儿反倒成了哑巴鹌鹑。
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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