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寒暄完
,周老夫人才请他们俩坐。
鹤辞来时也向阮音打听过家人,见花厅里只有长辈,便随口问道:“舅兄和妻妹怎么不在?”
曾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道,“贤哥儿往值上去了,音娘……音娘上山修道,也不在家。”
“修道?”他眉心微蹙,扭头看向阮音,“你怎么没和我提起过这桩?”
阮音也是刚刚得知自己“被修道”,又如何能未卜先知,于是觑了曾夫人一眼,这才柔声细语回道,“我忘了说,我妹妹有先天不足之症,那年来了个老道,说要让她上山修道才能化了她的病障,所以母亲就赶紧送她上山了。”
“原来如此……”
阮音沉吟着补充道,“不过道长说,等音娘年满十八就可还俗归家,等你下回来,说不定就可以见到她了。”
他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曾夫人却对她自作主张添的话感到不满,修得极细的眉锋动了一下,自有威严从那双锐利的眸子里泄了出来。
阮音却不是平白无故多的嘴,她故意在众人面前替阮家圆了谎,曾夫人就算不悦也不能拿她怎样,而且有了时限,阮家人害怕事情败露,定会重新想辙,她也便能全身而退了。
到了傍晚,阮贤也从衙门里归了家,他才学平平,更没有什么上进心,还是阮昌友腆下脸来给他疏通了关系,才当了个八品教谕。
阮音立即起身道,“阿兄回来啦。”
阮贤淡淡瞥了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她身侧的鹤辞,将他从头到尾端详了一遍道,“哦,妤娘,这位就是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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