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抱着阿牛风风火火地消失了。
鹤辞回过头来,看着阮音轻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
阮音也能感觉出来,自从他来到这里,她娘的心情更加愉悦了,就她那样的人,心里藏不住事,见她每天脸上如沐春风的,她也不由得感到快慰。
幼时她曾不断受伤,又自我愈合,言语的中伤威力并不比身体上的折磨浅,时过境迁,她已收敛了棱角,她开始放下过往,她们的关系才变得和谐起来。
不过想起孩提时期,她的心还是会泛起淡淡的波澜,她笑了笑道:“你是不知她以前是怎样的人,你也不知道我儿时是怎么过的。”
“我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
她耸耸肩,“没什么,都过去了。”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拥入怀里,她枕在他心口,听着他与她同频的心跳,鼻息是他身上传来的迦南香,她的心潮慢慢平复下来,她伸手圈住他的腰,一闭眼,感觉他们像两株藤蔓,互相缠住对方,攀着对方生长。
要陪他出一趟门可不容易,阮音从箱笼里搜搜拣拣,最后把压箱底的一件杏黄的缠枝莲短袄拿了出来,再配上宝蓝的花鸟裙,这身衣裳没穿过几次,料子还是簇新的,只是压在箱头久了,看上去皱巴巴的,实在寒酸。
她有些尴尬地瞟了他一眼,才把火斗拿出来,铺在桌上一点点熨平才穿上身来。
鹤辞静静地站在一旁,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她整理完衣物,他才走过来,摁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用梳子沾了刨花水,熟练地替她把碎发梳整,最后再绾成髻,挑了几支簪子绢花插了进去。
两人挽着手出了门,门口停了马车,明泉坐在车前室上把玩着缰绳,一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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