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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是药,是药还在控制她。但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有什么折服的东西在蠢蠢欲动,缓慢苏醒。
像是雪天中蛰伏的野草,被千万次割断、毁灭、压制,却依然要在春风中苏醒。
床帘之下,热气浮动。
清梨从一吻中抽离,轻喘着,推开他,任由他微湿的额角蹭过她的脖颈。
再
一次的欢好让她的眼角落泪,声音略颤。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么熟悉。”
她今日见到木灵时,她就觉得它身上有熟悉气息,好似是送了一星半点气运助它化形。
继而,她由此想起来了一件紧密相关的事。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
她盯着身上的人,语调肯定:“我把命格给你了。”
“什么?”祝今宵动作停下。
她重复:“我的锦鲤命格,我割了下来,分了一片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