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执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顿时脸色一黑,把被子给她重新盖了回去。
阿桃睡得很香,丝毫没有妖精敏锐的五感,这番掀开又盖上的来回折腾,也完全没有吵醒她。
萧执起身下床,揉了揉额角,宿醉让他头疼不已,浑身不适。
但这段时间他总是喝醉,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宿醉的感觉,很快调整好了状态,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适感。
木质地板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他和阿桃的衣
服,似乎是在显示着昨天晚上战况激烈。
萧执脑袋上青筋一跳,觉得头更疼了。
他把衣服收拾起来胡乱堆在一边,取了干净的衣服换上,推开门把朔云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