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一直想当然地以为是在丧鸟巢穴中被挖走了,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阿桃现在醉得人事不省,想来应该不会对此有所抵触,更方便他行事。
然而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澎湃的力量从指尖相触处传输过去,却如同石沉大海,没了任何反馈。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被吸收了。
萧执略微迟疑,继续输送,感觉阿桃的经脉仿佛无底洞一般,持续不断地吸收着。
直到终于感受到一丝阻力,他才松开了手,看向阿桃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庄主,药好了。”嬷嬷端着药碗推门进来,“要现在把阿桃姑娘喊起来吗?”
阿桃比上次醉得厉害多了,一路上被来回摆弄也半点不带醒的,萧执也懒得费那个精神去喊她。
“给我吧。”他伸手接过,把阿桃抱起来一点,直接捏开腮帮子给她灌进去。
阿桃梦中闻到药的苦味儿,皱了皱鼻子,觉得经脉中灵气充沛,小声呢喃:“不喝药,已经很饱啦……”
萧执听了个大概,懒得理会,直到碗见
了底才放开她。
等阿桃迷迷糊糊地睁眼,他已经把药碗放回了嬷嬷端着的托盘上。
阿桃茫然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委屈地一扁嘴,逃避什么一样往他怀里钻去。
嬷嬷在旁边看得直乐,“喝醉了更加傻乎乎的,连谁灌的药都没整明白呢。”
萧执的表情也有所缓和,“您先回去休息吧。”
待嬷嬷离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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