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因同学,不用担心你最可爱的会长大人。”
“因为我们第二可爱可亲的诺卡斯老师说——”
“你的会长一点事情都没有噢!”
还没走远的棉因:“……?啥?”
一秒,两秒,三秒。
思绪开机重启。
作为目睹凯尔特发疯的棉因,沉默了。
诺卡斯老师管那个自残的会长说他很正常。
她好像幻听了。
噢,凯尔特还笑咪咪地在她的眼前翘着触手得意忘形,不是幻听,棉因木着脸,重新回到医务室的门前,抓住他的触手,在他发出奇怪(……)声音的前一刻就把人重新推回病床。
不管怎么说,喂喂喂,放任这种失控而未经治疗的家伙重回校园,真的好吗!
“诺卡斯老师,请务必要治好凯尔特会长。”棉因戳了戳凯尔特虽然已经差不多恢复原样但确确实实被切割过一次的触手,把证据给诺卡斯医生看。
温润的双眸炯炯盯着诺卡斯老师,糯糯的嗓音,难得用上如此坚定的话语。
“棉因同学……”温文尔雅的诺卡斯无奈苦笑,道,“其实像凯尔特同学这种情况的例子在奥特塞特并不算罕见噢,但这与凯尔特同学的精神没有关联,像凯尔特同学这样拥有基础自制力的学生,并不需要治疗,或者说,这该叫性格使然。”
棉因:“……只是性格问题,就会用自残的方式来对话吗?”
“诺卡斯老师,您理解的精神病人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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