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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最喜欢跟在他身边说些有的没的,大事小情,他有时在读书,有时在赶着去学堂,他几乎不会回应她。
她以为他很少听进去……却原来,他都记得。
她看着这泥兔子大抵是有些年份的,很可能当时他就做了,却没机会,或是不打算,送给她。
六娘咬唇,眼角噙着泪,将手中的泥土子扔到箱中,说,“不是说这些都是俗物吗?!却干嘛自己偷偷做!做了还藏着不送!哪里有这种人……活该……活该!”
那泥兔子子却做得很精致,上了层蜡,这么多年都没有裂开,被她掷到箱笼中,
却依旧完好,好像在望着她娇俏地笑。
她抚上脸颊,指腹滑过眼角的泪,却咬住唇,似乎不允许那些久远的回忆涌来。
外面的亲兵忽然进来叩门,说,“郡主,太子殿下正在诏狱中刑讯审案,还请郡主移步诏狱一趟。”
亲兵就做出了请的姿势,六娘没有多想的机会。
她跟着两个亲兵的身后,往亲军都尉府的深处行去。
这段路实在有点长……
她在狭窄的高墙下走了很久,路上间隔十步会立着一盏孤灯。
她抬头望着高墙,高墙只有一线窄窄的天空。有暗卫穿着护甲执着铁强,站在高墙之上,警戒地看着一切,这里,所有的暗卫,都只露着一双眼睛,六娘几乎从他们的眼睛里看不到生色。
她忍不住垂下头,颤栗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影子被夹在两个亲兵之间向前行,无尽的高墙尽头,好像是彻目的黑暗。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她走到诏狱大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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