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一闪而过,但不等她抓住,却又跑了。
她也茫然地摇摇头,向风离说,“我也没有头绪,先将这给交给我和芷兰,若是有什么想法,我再告诉你……”
风离只得失落地点点头,说,“郡主公子托我告诉郡主,万万先照顾好自己,郡主不要去找陛下求情,郡主若是有事,只怕公子自己没有求生的欲望了……”
六娘愣了一下,垂下眸。
她坐在车舆中,随芷兰缓缓行向顾翁戎的宅子。
芷兰整理着六娘狼狈的衣服说,“我见郡主一个时辰还没有出来,便去宫中找太后了,太后正为陛下这番不肯听劝愁苦。听着我这么说,赶忙叫我拿了太后的令牌出来,说先将郡主接出来再说。”
芷兰犹豫了下又问,“公子还好吗?……”
六娘抿唇,挑起车與的帷幔,看着外面喧闹的市集,人来人往的热闹,轻声说了句,“怎么会好呢?……”
是啊,怎么会好呢?芷兰低下头。
六娘先回了顾翁戎住的宅子,六娘又将那画和经过和顾翁戎说了。
顾翁戎看着那画半晌,也是没有头绪。
顾翁戎见她声音半哑,便知道受了委屈,给她温了茶,准备了吃食,六娘想着诏狱中的事情,却觉得反胃,只潦草吃了几口。
她忽然很想……很想……吃沈念做的冰雪冷元子了……
她红了眼角,放下手中的筷子,回屋去了。
她坐在床边,点了烛台,将那画拿在灯火下仔翻来覆去地看着,却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侍女将做的桂花酥酪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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