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足足数十担的聘礼,将整条前街占得满满当当,引来了无数人围观。
“这是哪家求亲?”
“这顾先生是长宁郡主的养父,是亲军都尉府的孟大人来求娶郡主呢!”
“这么大的排场!孟大人是亲军都尉府的校曹,就不怕到时候连累郡主?”
“不比霍风大人当年,如今太后和陛下垂垂老矣,孟大人是二皇子的老师,少不得以后就是太子太傅,陛下如此看重他,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力,哪里有人敢再弹劾他?”
“你说得是,不过,待二皇子长大,想来也不会容得这般权臣。”
“那是多少年后的事情,却与如今何干?”
“也是,大周律推行下来,对咱们这些百姓却是天大的好事,哪里再容着那些王爷贪官,肆意盘剥我们?只为这一件,我倒也肯拥护他……”
“咱们是哪根葱,拥护不拥护得碍不着人家这些贵人。”
六娘在院中看着这些亲卫将这些聘礼抬了足足两炷香的时间,也怔愣着。
末了,孟简之便进来了。
顾翁戎站在堂下,看着给他揖礼的孟简之,沉声说,“你的俸禄才几两银子!哪里拿得出这些聘礼呢?倒落别人口舌,说这聘礼来路不正,日后牵连六娘。”
孟简之说,“老师不必担心,是学生向户部支了这五年的俸禄银子,又找许多同僚借了,才得这些。学生的银钱支出,皆有名文记录,并不会藏私纳贿。”
顾翁戎又蹙眉说,“那你说说,你将这五年的银子都支了,却如何保障六娘这些年的日子?”
他看着顾翁戎,认真地说,“这些是学生做亲军都尉府校曹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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