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钱袋子,神情恳切:“王叔,求你帮帮我这一次,我家郎君有腿疾,走不了那么远的路。这里有一百三十文,是我全部积蓄了,不够我以后赚了钱就补上。”
王叔摆手:“家里还有孩子,走不得啊,要不然你拿我那驴子去吧!”
郁卿心想这也好,连声道谢,要塞给他钱,王叔硬是不收。
“省省吧!这一百三十文堪堪够看诊费,那药钱才是大头,你别花我身上。”
郁卿脸色一白,急忙回家。
王叔牵来的驴还拉着一架简陋的平板车,应当是平日里运草运粮的,脏污破旧,但此刻在郁卿眼里,几乎闪着光。
她请王叔将轮椅捆在车板上,自己提着菜刀,跑去后院的安息香树下刨出了玉佩,猛地砍下去。
清脆的声音响起,玉石碎成一大一小两半。
小的正好避开刻字,应当值个一贯钱。
雪愈来愈烈,她道别王叔,便驾上驴车往镇里去。不出片刻,眉眼已经结满霜雪,耳畔的风声几乎如催命。
郁卿一手捏着牵绳,紧紧贴在谢临渊身上,感受他的体温隔着层层棉被传来,似乎这样就能从他那里汲取一点勇气。
可他滚烫的额头还是让郁卿心底发颤,另一只手不觉拉住他。
谢临渊微微睁开眼,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郁卿在他耳畔急切地喘息:“应该快到了,别怕,别怕。”
不知是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听。
她持续地安慰,谢临渊黑沉的眸中激起了狼狈恼怒。他知晓自己状况不容乐观,仿佛一切回到了去年冬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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