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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玉符深深轧进雪里了。只要她不声张,谁也不清楚玉符是她掉的。等来年开春被人发现,她早就到江都了。
郁卿想了许久,心下轻松不少。
回医馆时,林渊正坐在前堂。郁卿一推门就瞧见他,以及他案前那杯冷透的茶。
他面色沉沉,如冬日深湖般寂静悚然。
郁卿咽了咽,一时忐忑不安,不知他到底是为玉符生气,还是怪她临走前只让药童转告他去向。
见她不说话,傻站在门口。谢临渊缓缓迎来,接过郁卿的包袱。他声音淡淡,如一颗石子轻轻打破了凝滞的湖面;“药童说你回家了?”
郁卿顿时松懈,悬在头顶的大石头落地,温声向他告罪:“临走前我以为刘大夫在后堂与你施针,我不好开门进去,怕你吹了冷风。又想着要给王叔道谢,还得收拾包袱,定要很久。而我们明日一早就要走,没时间折腾这些杂事。才干脆先自己先回趟家。我也懂你为何动气,知道你是担心我。我的确做得不妥。今后我去何处,一定亲口告诉你,绝不叫人带话。”
好言好语一顿哄,郁卿又从包袱里取出一幅直筒露指的手笼递给他:“这几日你去施针,我就偷偷在做,今日回家取了坐垫的羊毛填进去,你快试试。”
谢临渊伸手触碰,崭新的棉布上凹凸不平,好似缝了些东西上去。他蹙眉问:“绣了何物?”
郁卿脸一红:“左手笼上绣了两棵树,就是林。右手笼上绣了一条鱼,就是郁。”
只不过她绣的树是三个三角叠成一列,代表长叶子的树冠,底下再叠一根棍是树干。
她绣的鱼也是一个圆代表身体,接着一只三角代表尾巴。
谢临渊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许久,久到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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