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卿摆手:“也没多想要。”
易听雪蹙眉:“难道还想在柴房里挨饿?万一染了风寒,受苦的还是自己。”
郁卿笑了:“换成你你可会服软?”
易听雪忽地就不说话了。
郁卿裹紧披风,忽然眉头紧蹙:“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随州帛肆?”
易听雪淡淡道:“随州城周家帛肆,也不知道怎么攀上的建宁王府。他们少东家前日里来蒲州奉上金缕衣,本都到府上了,没想到蒲州城破,建宁王顺道带他来了宁州。”
郁卿顿时心跳如雷。
-
院外明月下,寒宵风露重,建宁王正心神不宁地在树下踱步。
远处柴房的门开了又关,易听雪端着空碗走来。
他立刻上前问:“她说了什么?”
瞧着他如此牵肠挂肚的模样,易听雪心底暗暗冷笑,面上却似古井无波:“郁娘子托我带话,她后悔了。”
建宁王深吸一口气,大笑出声。
若放在往日,他势必要训斥易听雪一番,再让她跪下反思。不知为何,他今日却毫不在意,心中想的都是郁卿会如何向他哭诉认错,直接越过易听雪向柴房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郁卿在柴房饿了两天,浑身脏兮兮,拉着他的衣角说害怕。
建宁王心情大好,仿佛出了一口恶气,狠狠威胁了她两句,郁卿就缩成一团呜呜地哭。
他拉她起来擦眼泪,问她想要什么。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