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没关系,我能逃出平州大营,侯爷派来的死士的确帮了大忙,功过相抵。”
易听雪觉得她太大度了,郁卿向来能忘就忘,绝不纠缠。于是自己背地里又骂了平恩侯一顿。
二人走前,郁卿给他们践行。此番离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平恩侯也暗中劝郁卿,可以回到京都,背靠户部侍郎,开个裁缝铺子。
郁卿犹豫道:“我的手艺放在京都之外尚可,进了京都,实在撑不起一家铺子。”
平恩侯思忖片刻:“若我能将你安排进尚衣局织造学习呢?”
那不就半个脚进宫了?
郁卿心动他们的制衣手艺,但想到要离谢临渊很近,就拒绝了。
平恩侯叹了口气,看出她不想回京,就不再劝。
回去的马车上,易听雪问他:“依你看,陛下这次可真放手了?”
平恩侯笃定道:“绝不会。郁娘子就算去世,陛下也会追过去。”
易听雪皱眉,“可我看陛下走得挺决绝,没吵没闹,像是都放手了。”
平恩侯想到他出京前,看见的陛下,无奈叹息道:“不放手但不会纠缠,只是自我折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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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州城中,郁卿的日子过得格外满意,孙娘子对她不错,虽然忙碌,管事从不克扣工钱。每天下了工,就和铺子里的娘子们去吃潞州的烧肉卷饼,春合菜,外皮金黄酥脆的煎包。
她到处打听,有谁家在卖院子。郁卿觉得潞州不错,也懒得挪窝,打算就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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