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万一谢临渊一辈子不娶不立,大虞由谁继承?会不会出现历史上那种宗室夺位,世家互伐,天下大乱的局面,到时候她要如何自保?
“你就不能喜欢别人吗?”郁卿皱眉慌张道。
话音一落,谢临渊眼中的痛苦迷惘愈发明显,好似被割伤。
郁卿也意识到这话太侮辱人了,低头抿唇道:“是我口不择言,你快回去吧,我们还是别讲话了。”
她顶着包袱跑了,混入主街拥挤汹涌的人潮中。
郁卿数日没来上工,堆积的活计很多,忙得想不起任何事,临近傍晚才走。
路上碰见几个眼熟的商贩归家,一见她就露出看热闹的嘴脸:“郁娘子,家门口杵着的俊俏郎君是谁呀?”
“没谁。”郁卿怔愣道,“他还在那里?”
“从早站到晚,像给你看门的。”
郁卿突然冷下脸:“什么看门的,少胡说。他是我阿姐的东家,来找我取东西。”
几人见郁卿竟生气了,一时收敛不少,纷纷告辞。
她回到家,果真瞧见谢临渊还站在那里,见到她就露出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郁卿无语极了,赶快掏出钥匙打开锁:“你这人,怎么像给我看门的。就不会翻墙进来么?你不是又能翻窗,又能上梁?”
谢临渊缓缓道:“不及你爬议政殿顶,还用金乌瓦砸朕脑袋。”
郁卿想起自己的英勇事迹,突然笑了:“你怎么还记得这茬,那天不是你想杀我么,我还不得躲躲。”
“朕想不想杀你,你不是很清楚?”谢临渊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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