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盘珠子都打到她脸上来了。
议政殿是不可能去的。
为了避免他发疯钻牛角尖晚上不睡觉,还是认真写道:“我看在阿珠面子上和他打招呼,每天说不到三句话,你操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如有空记得还我布偶。”
下一次送回来的没有纸条,也没有胡搅蛮缠的威胁狠话了。
只有一个布娃娃。
郁卿满意地捏着布偶,忽然,又心绪不宁。
她和谢临渊之间,像连着一道隐形的丝线,她一扯他就被勒住,他扰动时她必定会感知。谁都无法忽视彼此。尽管他们名义上彻底断了。
这样他们永远也扯不清。
她取出一张纸条,郑重写道:“请陛下一次性将布偶全都还给我。”
郁卿等到晚上,谢临渊头一次没有回应,纸条再没传来。往后的几日里也没见线人送来布偶。郁卿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玩忽冷忽热的把戏,易听雪却忽然带给她一对布偶。
“明日陛下临幸平恩侯府赏梅宴。”她疑惑又小心翼翼地问,“卿妹可要去?”
郁卿问:“陛下要求我去?”
“陛下未提起。”
谢临渊的意思是,决定权在她。他只询问。
郁卿收下布偶,藏进自己厚厚的毛绒袖子里:“不去。”
过了两日,易听雪又带给她一对,面色复杂道:“明日陛下临幸大理寺少卿府上,卿妹可要去?”
郁卿理直气壮:“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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