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机抽开他大氅绳扣,想看那匕首伤势。
谢临渊被彻底激怒,蒙住她眼睛。
郁卿叭叭拍他手臂:“放手,你每天就知道装模作样,伤口都不敢给我看!”
“放肆!再有一句不敬朕缝住你的嘴。”谢临渊用大氅把她裹成蚕茧,打了个结。提出长廊,放到廊下的青石板上。
他扭头就走。
蚕茧郁卿蹦了好几步去追,实在不方便,费劲胡乱从底下钻出来,满头发髻凌乱,她一把抓起帷幕盖在头上遮挡,连爬带跳上了栏杆,翻进廊里。
谢临渊走得很慢,郁卿怀疑他真的伤着了,更加烦躁,冲上去拦在他身前,“你先不要乱跑,御医在那边马上来了,我都看见了!”
郁卿气喘吁吁,隔着帷幕的薄纱,警告似的对视。
谢临渊垂着眼,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朕指手画脚。”
郁卿撩开纱帘,探头要研究他胸前伤口,不忘反唇相讥:“我是东西你就是狗东西。”
谢临渊按着她伸过来的脖颈,不让她看,声音隐隐压着怒火:“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郁卿扒拉他的手,仰着下巴讥讽:“还不是拜陛下所赐?”
谢临渊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茶色眼睛。
他按进她毛绒围领的手向后,缓缓地,以一种不被察觉的方式,勾住她脖颈。
料峭夜风从二人之间的缝隙穿过,激起皮肤的颤栗。
夜幕降临,模糊她秋水眼波,让眸中怒意都辨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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