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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卿抬起头。谢临渊并没有睁眼,面上带着隐约的疲倦。
“方才已经托人知会阿姐了,今日不去。”她道。
他停顿片刻,声音很低:“为何又不去了。”
郁卿又愁又好笑:“陪你呀,你这样我怎能放心去。明日我找阿姐入宫来就好了,你不会不同意吧?”
谢临渊缄默不言,静得像沉眠。
郁卿歪歪脑袋,就当他同意了。
次日易听雪来议政殿中时,满脸的拘谨诚惶诚恐。正座无人,郁卿坐在左下座,招呼她:“阿姐别拘谨,就当自己家。”
易听雪望着她,满脸难言:“卿妹……这可是议政殿!你怎可在天子议政处与我会面,若让外人知晓,轻则弹劾你插手政事,重则扣你一个谋逆罪名。”
郁卿也愣了愣,选议政殿只因离甘露殿最近,没别的意思。
犹记她第一次来议政殿见谢临渊,吓得大气不敢出,缩在易听雪身后当鹌鹑。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先弹劾我在太元殿朝会上带枕头睡觉吧。”
易听雪清冷的脸仿佛裂开。
郁卿此次是想告诉阿姐,自己准备回宫了。易听雪不理解,难道是再次动心了?
她摇摇头:“我自然知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爹娘很相爱,我亦曾爱过林渊。我很确定,我对陛下并非爱慕。”
易听雪诧异道:“那你为何要回宫,难道陛下又逼迫于你?”
“这倒没有。”郁卿仔细想了想:“是愧疚和责任吧,倘使他没有替我顶罪,牧放云没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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