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决定成婚。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愧疚总会消磨干净,今朝彼此放过,好过十年后成为怨侣。”
郁卿解释道:“你们误会了。他虽然脾气大,嘴还死硬,心黑无耻,实际上人还是挺温文平易的。”
平恩侯与易听雪一脸惊悚盯着她。听听这话说得像样吗?
郁卿古怪地回视。谢临渊被她打了以后立刻温和。论文雅他平日用度处处要雅正规范。追着她满大虞到处跑,难道还不算平易近人么?
“侯爷和陛下相识多年,也不明白吗?”郁卿问。
平恩侯回忆起多年前的往事,叹道:“陛下当年刚进宫时,去崇文馆与众皇子宗室读书,第一日就被大儒罚了打手。”
郁卿两眼放光:“他还有这时候?快给我讲讲!”
平恩侯眼底隐隐压着忌讳之色:“你别看陛下如今文才过人,当年他才九岁,连大虞官话都说不顺,翻了翻经籍就说狗屁不通。大儒拿戒尺打他,手心都抽肿了,他只冷笑着说先生力气不如小娘子。”
郁卿啪的捂住脸。这嘴和现在一样贱。
平恩侯道:“第二日陛下就被大皇子殿下打得浑身是血。”
郁卿愣了愣:“这也太过分了!他虽然爱犯贱,那时还是个孩子啊。”
平恩侯尴尬道:“因为他烧光了大皇子殿下的头发。”
“……好吧。”
“虽说如此。”郁卿犹豫道,“他是个瑕眦必报的人,肯定是大皇子先招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