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泥泞中。
“那这又算什么?!”他牵起她的手,重新抚上他胸前的伤疤,短的和长的。
他为牧放云开脱的一刀算什么?
郁卿攥回手指,不去触碰。
谢临渊立刻拉开床幔,掰过她的下巴,逼她借烛光看着他。
可视线一对上,看见她茶色的眼眸里坠满泪光,他心中霎时被打了灼痛的一鞭,被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击败。
他合上了罗帐,让一切重归黑暗。
谢临渊缓缓垂首,冰凉的发丝又落到郁卿滚烫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
这一切都到了无法回避的时刻。郁卿清楚谢临渊在乎什么,他与牧放云孰轻孰重。既然没有男女之情,就不能行爱侣间最亲密的事,为何她今日与谢临渊做了,难道是出于愧疚和责任吗?
因为愧疚,所以任凭他怎么弄也不打他?
郁卿肯定做不到这个地步,但她也想不清。干脆就不要纠结了。
但谢临渊似乎认为她留在宫中,是想替牧放云赎过,免除死罪。
就像他为她顶下杀牧峙的罪名。
那她一定是深爱牧放云了。
“你这人……”郁卿不知该如何解释,叹了口气。但她本就因为愧疚和责任才宫中,不是吗?
问题又回到原点,郁卿劝他:“我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已经难谈爱不爱。你再纠结只会难受,痛苦一日也是一日,不如过的糊涂轻松点。你不是很聪明么,怎么这点得失都想不清楚了。”
谢临渊忽然紧张地攥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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