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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阵,老郎中开了药方子,并留下药酒和一小罐子药膏。
药膏是用来涂掌心的掐痕——老郎中号脉时发觉骆惊鹤掌心伤痕,他或许发现了不对劲,却一字未提。
顾念骆家刚出了事,老郎中只收了一两诊金。
祝荷带老郎中出屋,王大树立刻迎上来:“祝娘子,惊鹤他没事吧?”
祝荷摇首,眉眼忧愁,说:“大树哥,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一趟,我得和老先生回去抓药。”
“不麻烦不麻烦,我送你们。”
祝荷感激一笑:“谢谢你,大树哥。”
堂堂七尺男儿的王大树红了耳根。
送老郎中回了医馆,祝荷去隔壁药铺抓药,出来看到一个卖馅饼的摊子,正好肚子饿了,祝荷买了三个,两个给了王大树。
王大树不好意思接:“给我的?”
“嗯,大树哥,你今天帮了我很多,谢谢你,你莫要与我客气,吃吧,这个馅饼很好吃的。”
“不用,不用,你给我一个就行了。”
“不成,你驱使驴车,干的都是体力活,肯定要多吃一个,大树哥,你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就收下吧。”
王大树悄咪咪瞟她一眼,败下阵来:“好。”
祝荷又去买了油盐、十斤米面以及各种菜和牛羊猪肉等,遇到一个分叉口时,祝荷让王大树往左边走,不出意料路过华阳镇最为热闹的赌坊。
这里便是原身曾经借贷的地方。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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