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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玠,籍贯不详,似乎是本地人,年岁二十,无父无母,对手底下的兄弟很好,讲义气,性情张扬随性,华阳镇最不好惹的人物,名下不止一座赌坊。
这是结合原身记忆与王大树说的话得出的结论。
果然还是骗他最划算。
夜间,祝荷衣不解带在床边照顾骆惊鹤。
彼时骆惊鹤经过好几回反复高热,二更天后,人没咽气,情况终于稳定下来,祝荷去他房间拿了套新衣裳给他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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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王大树就带着一大堆东西过来,有鸡蛋、鸟蛋、一只杀好的鸡和鱼、一袋果子、萝卜、菌子等等菜果蛋肉,甚至还有十两银子。
祝荷没收银子,其他东西收下,欲留他吃碗面走,王大树惋惜摇头,说他今日得去田里,如果找他的话,就去田里叫他一声。
眼下正是春耕季节。
骆家本来是有几亩闲置的田,租给了别人,后来原身偷卖了。
“既然如此,那明儿大树哥早点来我这,我给你下碗面,总不能白收大树哥的好意。”
王大树答应,祝荷轻笑:“大树哥慢走,诶,小心头。”
话音未落,王大树的额头就碰到上门框。
“大树哥,你没事吧?”
王大树略感窘迫,拔腿远去。
熬好药,祝荷前脚刚端着药进屋,后脚就见骆惊鹤撑着发虚的身体坐起来。
“醒了啊,那吃药吧。”祝荷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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