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进点东西,这样病才好得快。”
骆惊鹤张了张干涩的唇片,似乎想说什么,末了却只字未言,唇角牵起冷冰冰的弧度。
祝荷继续道:“药擦了没?”
骆惊鹤沉默,胃中酸水仿佛在沸腾,祝荷拿起放在枕头边的药罐,命令道:“我给你擦,把衣服脱了。”
话落,祝荷便掀开被子脱骆惊鹤的衣裳。
骆惊鹤瞳孔一缩,试图反抗,但他这副病弱的身子骨完全扛不住祝荷的力气,抵抗无果,被迫屈服。
骆惊鹤脸色难看,弓起的身体不断发抖,中间几度干呕,强烈的刺激致使眼皮沁红,他咬紧后槽牙,如受到千刀万剐一般度过上药的过程。
祝荷自我剖析:“我不是个好嫂子,我晓得你恨我,这很正常,我承认我脾气坏,又恶毒、刻薄、虚伪,总之不是人,所以你快点好,好了我不用再伺候你,你也无须再被我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