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周玠不会安慰人,亦不打算安慰人,他说:“你要知道,是你自己选择跟我。”
祝荷有点想哭,明明周玠才是强迫她的罪人,可为生存,她只能选择跟了周玠,走投无路,命不由己。
“要哭了?”
周玠挑起祝荷的下巴。
“哭甚?我还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上我了。”
祝荷突然来了倔劲儿,别开眼,闷声:“你莫要说了,我都省得。”
见此,周玠突然不爽起来,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喂,不是喜欢我吗?那亲个嘴不过分吧,前不久我可还记得你说过要全心全力伺候我的话。”
“说话算话,我应了。”
语毕,周玠喉结重重滚一下,低下头颅,发狠似的吻上去。
他吻得很深,与祝荷唇齿交缠,爱恨交织其中,与方才浅尝辄止的吻大相庭径。
此时此刻周玠如同一条吃素数年的饥渴恶犬,在今天终于品味到堪称人间美味的肉食,于是他死咬不放。
他亲祝荷,也控制不住去用牙齿咬她,体内血液沸腾,骨肉生麻,好似有细长的电蛇在骨髓里流窜,周玠眼尾渐渐泛红,红色蔓延至眼睑下的伤痕,像一副带着残缺美感的红梅图。
祝荷承受不住他狂热的吻,努力推搡他结实如铁墙的胸膛。
然,无果,周玠反而还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更深地吻她,一贯凶,毫无章法。
直到周玠窥见祝荷呼吸不畅时,他才抽离。
周玠看着嘴唇殷红的祝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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