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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朴素的话把周玠哄好,使之心口滚烫。
“想亲你。”周玠凑近,与祝荷咬耳朵道。
祝荷:“不成,你当这里是哪?而且上回还叫惊鹤瞧见了,弄得我好几天都不晓得怎么面对他。”
“你作甚要在乎他的想法,反正你那丈夫也死了,你与他已然没了干系。”周玠龇牙咧嘴。
“你少胡言李乱语。”
祝荷拒绝他好几次了,周玠心里躁,于是在途经一个巷口时直接把祝荷拉进去,然后是以阿三在外头把风。
阿三:“......”
祝荷被周玠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她压低声音:“你作甚?”
“亲你。”说罢,周玠便要索吻。
祝荷捂住周玠的唇,轻声细语:“不可以。”
在周玠做出反应前,祝荷牵住他的手,说:“摸吧。”
周玠喘口气,举起她的手低头嗅闻,手背皮肤没什么味道,淡如水,唯余温度,他却沉陷其中,眼底冒出病态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