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因为他的离开而幸灾乐祸,只会由着他自生自灭。
骆惊鹤抑制不住咳嗽。
祝荷背着骆惊鹤冒雨前行,终见山洞。
在他们躲进山洞的下一刻,雨水如瀑布似的倾泻而下,洗涮天地。
山洞里干燥,就着火光,可见地上遍布枯枝、松果等,许是林中走兽在此藏身时衔来。
祝荷放下骆惊鹤,兀自拾柴生火,发现手背割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随意抹掉血便坐地,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脱下缎面鞋。
适才在山林里一番穿梭,鞋面沾上红色泥土,又进了水,袜子也湿了,脏得不行。
洞窟安静,唯有喧嚣雨声,如潮涌动。
骆惊鹤靠在左边山壁上,祝荷靠在右侧,两人相对而坐。中央的火堆烧得旺盛,照得山洞明亮,朦朦胧胧间,骆惊鹤目睹祝荷卷起裙踞。
他发觉祝荷的裙子有几个地方被勾破了。
紧接着对面的祝荷旁若无人地脱下鞋子,褪掉白色的罗袜,露出一双秀美莹白而有肉感的小脚。
她手撑地,晃了晃双脚。
橙红色的火光在祝荷细腻白皙的双足上跃动,仿佛为女人的足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泽。
骆惊鹤别开眼,非礼勿视。
她在做什么?女人家的脚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
骆惊鹤自嘲地想,或许他嫂子根本没把他人看,毕竟他是个命不久矣的病鬼。
火舌噼啪一声响,传入骆惊鹤耳膜,掩盖他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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