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又给她揉搓脚:“抱着就不冷了,是后背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话落,周玠抬头警告骆惊鹤:“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骆惊鹤始终闭眼,安安静静。
“好了,还说。”祝荷用手肘轻击周玠的胸膛。
周玠眼底闪过戾气,扯唇:“你总护他作甚?若非他跑到这鬼地方来,你都不用遭罪,左右一个病秧子,死了就死了,你管他作甚?”
骆惊鹤眼睫微微发颤。
这时,周玠眼尖,发现祝荷右手手背有一道被划伤的痕迹,立马抓起祝荷的手,语气不虞质问道:“手怎么伤的?”
“大概被荆棘划伤了。”
“活该,疼不疼?”
祝荷:“还好。”
“还好?好什么?你该庆幸,这山间有不少毒物,你若是运气不好被毒枝划伤,有你好受的。”
祝荷看着周玠,顺毛:“是我错了,不生气了。”
周玠沉着脸,从中衣下摆撕下布条给祝荷包扎,力道没怎么收,故意让祝荷尝尝疼。
“你快帮我瞧瞧。”祝荷目视手上缠绕好的布条,岔开话题。
周玠强压火气,依言调整好祝荷的坐姿,让她的背正对他,这个姿势最好,只有他能看到。旋即周玠褪下衣襟,过程中他闻到若有若无的药草味,很淡,他没多想。
须臾,视线之内出现一片像是绽放出朵朵红梅的雪白后背。
周玠喉咙上下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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