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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
周玠摸上自己的脸,紧绷面皮,道:“你甚至为了他打我。”
方才的一巴掌的确让周玠从疯魔的状态中拉回来,此时他又生气又难过,亦心酸委屈,双眼湿红。
“我打你是希望你冷静,我不晓得你在乱想什么,但是我与惊鹤之间清清白白,我在他屋里,是因为我请他当我的老师教我读书写字。”
周玠深深呼吸,道:“呵,清白?你如果没和他亲近,怎会沾染他的味道?”
“上回是因为他身体弱,加上下雨,我不得不背他赶时间躲雨,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是他嫂子,而惊鹤才十六,只是个孩子。”
“在我眼中,他便是男人,你为甚要背他?拖着他不行吗?找别的教书先生不行吗?”
祝荷看着不可理喻的周玠,叹气道:“第一,他是个人;第二除了他没人教我,你自己不帮我找先生。”
周玠听到后面的话,忽然语塞,这么说还是他把人推给骆惊鹤了。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与你解释,如果你再胡乱揣测我与惊鹤之间的关系,再一言不合就乱发脾气,那我们俩不合适,趁没闹出更严重的不愉快,现在就散了吧。”祝荷洒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