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这种话男人都喜欢听,祝荷说得太多,无足轻重,一点儿都不值钱。
周玠欢喜,情不自禁亲吻祝荷的头发丝,又说:“你没叫哥哥。”
“周玠哥哥,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特别”是意外之喜,周玠非常受用:“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有区别吗?你不就是你?”
听声,周玠豁然开朗,对自己的妒忌一扫而空。
“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祝荷没说话。
他噙着笑,得寸进尺提要求:“我还想听你说‘我爱你’。”
祝荷没吱声,似乎困倦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