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也稍微有神了少许。
“嫂子直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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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祝荷待在家里没出去,跟着骆惊鹤识字。
周玠果不其然找上门,祝荷不理他,他直接翻了篱笆进院子,不由分说拽着祝荷往外走。
祝荷气得甩他一巴掌。
周玠记起大夫的嘱托,立刻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与你谈谈。”
“你滚。”
周玠拉住祝荷的手,“是我冲动了,不该惹你生气,你要不再打我几下出出气?”
祝荷抽回手。
西屋,骆惊鹤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实际会偷偷用余光去瞄外头的情景。
祝荷与周玠正在争执,祝荷在生周玠的气。
他们两个真的吵架了,难怪祝荷昨儿会问他要不要离开的事。
骆惊鹤眼神讥讽,似笑非笑。
一个不经意,骆惊鹤的目光与周玠的目光对上。
周玠眸色冰冷,即便顶着满头的白色布条,也浑不似个受伤病患,周身毫无虚弱之气。
骆惊鹤若无其事地垂眸。
不多时,祝荷回屋继续学,而周玠待在屋外。
第二天,周玠又来了,祝荷照样不理他。
祝荷去方便的功夫,周玠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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