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强硬的手把她拽过去。
因着闻到熟悉的草药味,祝荷并未反抗,于是就被骆惊鹤抵在窗棂下,被他所压制,被他所俯视,被他所桎梏。
骆惊鹤用力扣住祝荷的小臂,眼睛死死凝视祝荷湿润红肿的嘴唇,两人的距离近乎亲吻。
寂静之中,祝荷面不改色道:“惊鹤,你作甚?”
骆惊鹤不说话,面孔冰冷,毫无表情,只是抬起另一只手,用略微粗粝的指腹颤抖地触碰祝荷的唇角,此举委实唐突,像是要越雷池的迹象,祝荷微微蹙眉:“惊鹤,拿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