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始终记挂着留在她府里的秦晚。
若她一直将那份心意隐匿藏好也就罢了,可若她当真开始了原书中那白莲花一般的做派,纪姐姐恐怕要吃不少亏。
策论课上, 林清羽咬着笔杆子深思, 心思半点不在夫子身上。
不行, 仅仅只是将她留在府里还是不行, 她得想个对策。
再过半个月便是纪姐姐与翟大哥的婚礼了, 两人的情形实在复杂,若是在纪姐姐身世大白之后, 先靖王战死沙场的真相才被揭露,两人之间所有的问题是不是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如此看来的话, 还是得阻止秦晚将真相告诉翟大哥。
不过话又说回来, 以她这两日接触秦晚的情况看来, 她目前似乎并不知道先靖王的死亡真相。
那么她又是何时得知的真相, 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呢?
林清羽越想, 眉头便不不自觉的皱得更紧,连夫子何时走到了她前面也没有注意。
“今日这论题竟这般让你为难么, 一个字未动,却是满脸苦色。”白卿礼负手站在林清羽面前, 弯腰看了一眼她桌上空白如新的白纸,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林清羽回过神,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耳朵,低着头小声认错, “对不起,夫子,是我走神了。”
白卿礼对她笑了笑,转身去看了还在伸着头一脸惊奇的往这边瞅的璃书的功课。
虽已经写了满满一张纸, 却是一塌糊涂,不堪卒读。
对上白卿礼的视线,璃书尴尬的笑了两声,心虚得不行。
白卿礼无奈摇了摇头,只不轻不重,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吐出两个最残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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