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草,陷入了回忆。
“陇西白氏,百年世家,可惜本家却是几代单传,人丁不兴,轮到我这一代,我父亲连生了五个女儿,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儿子,眼见旁枝势大,在我出生之时,父亲便对外宣称,我乃是儿子,此后二十年,我便一直以男子的身份活着。”
萧晗挑了挑眉,并没有打断她。
“十岁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瞒着家里参加了院试,许是那会儿年纪太小,根本看不出男女之别,再则院试时的身体检查并不严格,并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我很轻易的通过了院试,随后是乡试,再来是会试,直到会试之前,都没有人怀疑过我的身份。”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我本不欲再继续考下去,可父亲却是被那点成绩冲昏了头,他以为,只要我考上了,便可以重振本家的声望。为此,他特意找到了李先生,他曾经对李先生有救命之恩,便央求李先生帮我伪造了假体,又买通了几个负责身体检查的官员,我顺利的通过了会试,不曾想我运气不错,在之后的殿试中又考中了状元。”
白卿礼回忆起这些时,并没有多少当初如履薄冰参加科举考试时的胆战心惊与害怕,更多的是当初与人比拼文采时的快活恣意,以及后来高中状元时的意气风发。
回想起这些,她苍白的脸色不禁扬起一道笑意。
她从未后悔过!
“十三岁高中之时,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便找了李先生开了许多抑制发育的药物,其后外放岭南的两年,因为水土不服,又因为此前服用的药物,我的身体变得很差,险些死在任上,便是靠着李先生为我特制的药,勉强活了下来。此后却落下了病根,每每发病,只能依靠李先生开的药。”
“李大夫死的那一日,你可是看见了什么?”萧晗问道。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太子殿下。”白卿礼摇头轻笑,“我确实看见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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