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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何此前官府调查李大夫死因的时候,你不肯出来作证,如今却在白卿礼快要定罪了的时候才来说?”
“我,我……”赵四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向齐慕,那为难的眼神好似再说:“我要说吗,真的要在这公堂之上说出来吗?”
齐慕也不看他,只轻掩唇咳了一声。
赵四死心的收回视线,支支吾吾的开了口:“我与潘二娘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她家父母嫌弃我穷,不肯将她许配给我,反倒将她嫁给了城西卖猪肉的刘大,后来刘大去世,她成了寡妇,也没再嫁,托人寻了个差事,正好是在书院。而我这些年也一直没娶,老光棍了这么多年,去年在书院见到她,知道她成了寡妇,这一来二去的,我俩就死灰复燃了,嘿嘿。”
赵四满脸的羞涩,红着脸挠了挠头又继续道:“这半年多以来,我俩都约着在后山见面,这不正巧那日便遇见了那件事么,事后我本不想趟这趟浑水,毕竟我们俩的关系也不太好被人知道,更何况咱也不知道那凶手到底是什么人,万一找上门来,那可不就麻烦了吗?”
说到此处,赵四的神情严肃了些,认真道:“可二娘说了,那李大夫与她有恩,白夫子也不曾嫌弃她儿子出身低微,私下里时常叫他读书习字,她不忍心李大夫枉死,也不想白夫子被冤枉,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哪怕我两人的私情暴露,今后被人耻笑,她也要来给白夫子作证,我不忍心看她招人白眼,便自己替她来了。”
刘尚书认真听完,沉思了片刻,朝左右的大理寺卿王大人和御史中丞林大人看了看,问道:“二位大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