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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若指着西洋钟,想鱼死网破,“你这钟拆的怎么样了,咱今晚就把宋高远的罪行都发过去呗,什么吸毒,杀人,贿赂,一个别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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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清不为所动,翻找工具箱,“齿轮锈死了,外面有保镖,不能硬砸开,你等我把上面的锈弄干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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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若点点头,火炉越烧越旺,后背发烫,他不免心浮气躁,多说了几句:“沈煜清,有的时候我真佩服你,你是怎么忍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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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不一样。”沈煜清擦着锈,“这些年我想要的只是和夏闻竹重逢,宋高远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是打算举报,但现在还不是全盘托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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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许敬若心中一急,抓住他的肩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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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清朝门外一瞥,冷声道:“小声点,你想把保镖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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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若瞬间哑火,扶着额角,脸色和窗外的天空一样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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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原先在昆明对老妇人面说的那些话,还有看向夏闻竹的眼神,都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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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虽然有证据,但有一部分不利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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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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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清没回答,看着许敬若,又想起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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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若身上好似带着某种开关,稍不注意,就让他陷进回忆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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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闻竹来过后,很快又走,沈煜清看着卧室地毯划过的行李箱车轮痕迹,心里失落,恨不得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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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沈煜清总爱盯着窗外,祈祷夏闻竹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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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枫叶飘零,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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